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欢喜缘
匿名用户
2025-06-2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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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欢喜缘》 民国·寄侬序 寄侬读书之暇,好为无稽之谈,而花月因缘,风流韵事,尤多属意。无如有情者难成眷属,佳丽者难聚一堂。奇想所幻,遂成是篇。纵笔直书,只图酣畅,间涉淫亵,所不计焉。世之旷达君子,自能谅之。冬烘腐败,庸免唾弃乎哉。第一回·老虔婆假意抚孤寒 小弱女无心堕柳巷 话说南朝齐梁时代,姑苏为鱼米之乡。在枫桥左近有一渔户,姓张名通,娶妻赵氏,老而无子,只生一女,名叫可儿,生得秀媚无比。这一年可儿长到十五岁,张翁患病,竟自死去,剩下母女二人,靠着打鱼为生。那时兵戈满地,赋税繁重,他等渔户,每日均纳税课三二十文。恰巧张家的打鱼网儿偏偏坏了,却又凑巧那双钉补的船又自坏了,赵氏不肯空交鱼税,便不打鱼,在岸上搭个席棚权且度日。赵氏已是六十将近之人,经不得愁苦,也就病了,奄奄一息。可儿无钱买药,只是终日啼哭,看看日重一日。 恰巧这日,可儿正在啼哭,忽由外面走进一个婆儿,问了姓氏,原来婆子是个著名马伯六,积世老虔婆。往常已将可儿看在眼里,今日打经过,恰闻得哭声,因此进来打探动静,当下说道:“老嫂,请放宽心,待我给你请医调治,你在苏州打听,谁人不知我贾善人家。可是姑娘,你今年十几岁了?”可儿说道:“我十五了。”婆子道:“好个聪明孩子,疼死我了。”说着拿出十两银子,递与可儿,赵氏此时只有磕头而已。 婆子说道:“想你小孩子家,未必知道医生去处,索性老身走一遭,替你去便了。”说着起身而去。走有片刻,便同个医生来,诊了脉,只说了个重病的狠,胡乱开了方子,拿了马钱,便自走去。这里又央婆子打药回来,可儿煎给赵氏吃了,依然不好,那上三、五天,竟自长逝。 可儿伶仃弱女,猝遭大故,束手无策,正自守尸而泣,恰巧婆子走来,急忙劝住可儿,便出去买了衣衾棺木,请僧众,就河边诵经,超度三天上,抬到义地上埋了。此时知道的,都替可儿怀着鬼胎;不知的,哪个不说婆子义气。 当下葬埋已毕,婆子道:“姑娘你一个人还能在河边住吗?你又无亲可投,依我之见,便到我家,胡乱还有饭吃。”可儿思前想后,只得如此。当下谢了又谢,便收拾一应家俱,随了虔婆,迳向她家而来。 到得门前,便有几个不三不四的人和婆子打眼色,可儿已是纳闷。进得门,走过几个院落,来到一所深邃院子,早有许多花朵般女子迎了上来,向婆子或叫婶娘,或叫姑母,其称不一,都在破瓜年纪,衣服华丽,举止妖娆,见了可儿,无不评头论足。 可儿正在莫名其妙,只见婆子发话道:“你妈也埋啦,你也来到这里了,可是你知道我是作什么的吗?老实对你说,我这里就是勾栏曲院。千不该万不该,你自己不该来到这里,既到此处,别无话说,你也是个明白孩子,不用我费话劳神,从今后,习学弹唱,接客留人,好吃好穿,我决不难为你,你要有一点含糊,你来看!”说话之间,将皮鞭拿下,便等可儿回话。 此时可儿如梦方醒,痛苦不已。虔婆大怒,过来便打,众姐妹作好作歹,将可儿簇到一间屋内,连忙劝道:“姑娘你不要哭呵,已旧是已旧了,何必自找苦吃。”可儿一想也是道理,二返来到虔婆屋中,拭干眼泪,说道,从今后应酬客人,但是不能过夜,俟有从良机会,不可拦我赎身。 虔婆一听眉头一皱,计上心来,连忙带笑说道:“我说你是明白孩子,果然不错,就依你便是了。”于是将可儿修饰的花明柳媚,学学小曲,便做起送旧迎新的勾当来了。 也是可儿相貌出众,性格温存,不上两三个月,芳名便自大噪起来,富商大贾谁不垂涎。几番婆子欲要梳拢,可儿只是不依,虔婆靠她赚钱,也不敢深拂其意,便缓了下来。秋来春去,一年过去,可儿色艺俱进,不止曲儿唱得好,人也日渐丰腴标致,登门寻欢客川流不息。 这天可儿侑酒回来,带些醉意,时当炎夏,天气燥热。可儿叫娘姨去澡盆内放些水,宽去衣服,沐浴一番。酒兴蒙眬,春怀骀荡,不免有些情动,也斜杏眼,软瘫在天然椅上,也未穿衣,便自昏然睡去。 猛可地,帐后转出一人,可儿睁眼看时,却不认得,只半苏醒间,更显眼波流媚,款款动人。那人赤着身体,走向前,便将可儿抱住,此时可儿欲待声张,已来不及。说不尽半推半就情形,那人去阳物上抹了唾沫,分开玉股,去紧暖香温处,只一顶,便连根搠了进去。 欲知可儿后事如何,且待下回分解。第二回·为拈香被留佛寺 因看马失身贱奴 话说可儿酒醉醺醺,四肢无力,半推半就,只得由了那人。可儿初次破身,经不得大抽大送。起初乍一插了进去,还咬牙忍受,后来风狂雨骤,实是疼痛,便央告起来。那人不听,越发狠干。又弄有片时,可儿觉着不甚疼痛,有些意思,便放开手,由他摆布。越弄越觉欢畅,春兴勃发,止不住心肝乱叫。那人愈觉动火,更加用力抽送,肏有两个更次,牡丹露滴,方才住手。 却说这人,是一位豪华公子,姓何名钟秀,是当地一个富户,久仰可儿之名,屡思一亲芗泽。虽是梳拢有心,只是可儿留髻无意,遂与虔婆商量,计诱可儿。恰巧公子有江北之行,事遂中止,目今回来,当下便差人向虔婆知会,命伊依计而行。当晚酒饭中,俱下了春药,可儿吃了,趁出局之会,将公子请来藏在床后,因此可儿稳稳当当到了公子手中。可是止这一次的缠头费用,也就不下三五百金了。 再说公子肏完,爬在可儿身上,将底里情由,备悉说知,木已成舟,也就随遇而安而已。原世界事不开端原不要紧,可是一要开端,再要守住,却是不能的了。当晚,公子将可儿肏有五、六次之多,直至日上竿,方才住手。可儿已是被翻江浪,狼藉不堪,从此公子不断走动,可儿渐知佳趣,除了应卯接客,也知道拣那貌美阴巨的,留了起来交欢取乐。后来淫兴难过,遇有要好之人,索兴白天也要肏上几回,她那玉户,便如山阴道上,接应不暇了。 时孟夏,杂花生树,柳绿桃红,可儿想那灵岩山是个名胜所在,要去游玩,便同娘姨雇了轿子,直抬到灵岩山上一座古寺歇了。可儿各处游玩一番,渐觉口渴身乏,便到寺中随喜大殿上,烧香已毕,去方丈内吃茶。 却说这个方丈本姓秦,为现今首辅之子,披剃在此,法号爱云,本是风流子弟出身,更兼年精力壮,相貌魁武,性极好色。方丈中有套房秘室,地极幽秘,里边一切陈设,工致异常,无论官宦庶的妇,往往被他留住,藏在室中,尽情玩乐。也有永远不放,也有弄完送出,妇女迫在势力之下,只好忍辱含羞,不敢声张,因此上,大家闺秀不知被他糟蹋了许多。 当下爱云见可儿眉弯春山,目泓秋水,丰姿袅娜,体态娆娇,却似魂飞天外,便拿出全副精神应酬可儿。眉来眼去,百般勾引,用茶中间,夸说庙中古董陈设,引着可儿又在各殿游逛一番。 走来走去,来到一所套房,娘姨见二人进去,正要跟了进去,突地闪过三、五个僧人,一拥齐上,揪住娘姨,喝道:“何处村妇,擅入佛地!”不容分说,一步一棍,直打出庙门来。扑地将山门关了,娘姨哭骂叫喊,哪里叫得开。喊叫半日,只得回转,报告虔婆去了。 这可儿与和尚言来语去,已打动心思,爱云见说得入港,便道:“小僧现有欢喜佛一幅,画得极是生动,娘子敢待一看。”可儿回眸一笑,两颊赧然,说道:“我正要看。” 说着,来到一个所在,只见小小一座暖阁,铺设甚是华丽。掀起绣幔看时,四面俱是明镜,中间放一座牙床,锦衾绣褥,一应俱全。和尚道:“娘子要看佛像么,只是天色已晚,权请住宿一宵,夜间自有小僧陪伴,却不是个欢喜佛么。”说话之间,一张脸已竟贴在可儿粉颊之上。 可儿此时芳心已不自主,一个身子已是瘫在和尚怀中。和尚便搂在床上,替可儿脱净衣服。可儿此时春思正浓,乜斜杏眼,任其所为。和尚见姑娘肌肤油腻,有如白玉一般,急忙自己卸去衣裤,挺起七、八寸长雀子,对准玉户,只一下,连根搠了进去,大抽大送,欢畅之极。 可儿施展本领,柳腰款摆,花心耸弄,和尚更觉痛快,阳物徒增得足足八寸余长,雀子头涨大如鸡卵,一抽一送,细尝滋味。可儿亦是淫兴大发,极力颠送,二人旗鼓相当,干够有三个钟头,可儿已是丢过三次,娇嗔不已,鼓动花心,和尚方才一泄如注。 和尚拥住可儿细问根底,方知她是勾栏中人。当下事完,可儿意欲下山,和尚哪里肯放,可儿无法,只得由他,尽日在山中取乐,这且不提。 再说娘姨回到家中告知虔婆,虔婆吃惊不小,欲待自行上山索讨,又恐反遭毒手,只得连夜写了呈子去县中首告。不想苏州合省文武大僚,都同和尚来往,夤缘巴结,只求和尚在父亲处说好话,哪个却敢得罪于他。何况一个县令,当下收到状,击鼓升堂,不问情由,五十大板,打得婆子一佛出世,二佛升天,胡乱问成诬告罪名。一面枷钉在衙,不上半月,竟自急气交加,呜呼哀哉了。 回文再说可儿,这日因为和尚下山,自己无聊,在花园散步,猛可的踱过六个沙弥,一拥上前,将可儿按在地上,扯脱裤子,六个人轮流着肏了起来。 约莫有三、五个钟头,每人轮了一回,为首一个笑着道:“这流津的水道,干起来竟是滑溜有趣,不知女子旱道滋味如何?”说着,就要众人将可儿翻趴过来,拱起屁股。 原来此六人都是和尚娈童,平日和尚无女伴时,便就他们后庭泄欲。他们也学样,大戏小,做龙阳之戏。今日得空肏弄美女,不免也想耍玩女子后户。只见那大沙弥,吐了唾沫抹在阳物上,又往可儿屁眼上抹。可儿吃了一惊,原来她玉户虽阅人无数,可那后庭尚未开封,不免大呼不可。那沙弥哪里肯听,按定可儿玉臀,五、六寸长雀子,对准屁眼,用力一下,嘟弄了一个龟头进去。 可儿未料疼痛远逾破身,火燎般裂痛难忍,不免哀声迭迭,苦苦求饶。沙弥道:“姑娘你且忍忍,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,干过后你便惯了。”说着便自抽送起来。 可儿哭道:“痛杀我也!小哥轻些啊!”沙弥只管自己欢畅,迳自肏进肏出,初时可儿尚哭爹喊娘地讨饶,直肏了三、五十下,可儿也觉酥酥麻麻,不似初操时疼痛,乃噤了声由着他猛肏。可儿那屁眼也是个宝,越肏越紧,沙弥终就顶不住,方才泄了,可儿只道是肠子里火烫烫浇了汁,一阵心悸,昏晕过去。 话说可儿前后俱被肏,浑身瘫软,昏死过去,众人慌了,忙将她抬至寝室,将身子拭净,还着个小沙弥,把受创的屁眼舔了舔,可儿被舔得屁眼又痒又麻,混身酥软,极为受用,也就不计较强干后庭之痛。可儿知此六人都是和尚娈童,又兼貌美,即便屁门被破,亦自心肯无话。 可说爱云回来,免不得又操,可儿阴户已肿,难禁大肏。和尚不知就理,依然恣意交欢,可儿免不得呻吟哀告。和尚问其原故,可儿推说受风阴肿,和尚便住手,去寻那六个沙弥,作后庭之戏去了。从此可儿又添了六个生力军,前庭后户日日不得空闲,好不自在。 也是活该有事,偏偏出来一个按察使,少年科第,喜事生风出,牛犊子不怕虎。此人姓李名纪泽,字表立人,其妹现为贵妃,极蒙宸宠。小李年纪不过二十七岁,面庞俊俏,性格风流。这日按临苏州路上,早已闻得爱云之事,便就灵岩寺去拈香,少不得方丈待茶。 谈话间,霍地一个女子从阁子闪过,立人便问,寺中何来女子,爱云推说无有,立人不信,随命跟随差弁严加搜查。一声令下,早由阁子内,将可儿拖出。立人哈哈笑道:“大方丈,你还抵赖么?”吩咐从人将女子带回公馆,并令爱云听候发落。说罢,出门上马,而爱云也自着忙,急备物事,打点人情。亏得立人喜爱可儿,留在衙内,便不追究此事,爱云知是皇亲,也自无法了。 立人自从一见,便如勾魂摄魄一样,当晚睡在一处,说不尽绮情娓海誓山盟,便纳做小星了。一个贪他富贵,一个爱她容颜。无奈可儿溷迹烟花亦成习惯,每夜定有驴一般的物事伏侍她,到得庙,庙和尚阳物又大又能耐久,加上六个沙弥人人狠干,何等快活。如今嫁李按察,却是能看不能吃,哪待几天,可儿便不耐烦起来。 这天,按察出门拜客,可儿信步走至花园,只见荷池内一个人拉一匹白马,正自洗刷。那马乃是李立人心爱之物,那人便是马童得贵,为人聪明伶俐,脸子标致,身体雄壮,纷团似的脸,脂油样的胳膞,日光之下,映出纱裤里驴一般的阳物来。可儿一见,哪里还能自主,言语之间,逗动芳心,免不得风言风语打动于他。 那马好不知趣,也用些言语撩拨于她。可儿忽地一看那马,见是一匹牡马,便手指那马之阳物,说道:“这个东西可真不小,可惜人的曾无如此之大具,真可恨!”马夫一听,哪里还能忍耐,遂答道:“为甚没有,请你来看。”说着,就掏出雀子,挨上前来。可儿一见,如得至宝,急忙搂住道:“亲爸爸,爱死我了。”于是二人偎傍来到幽僻之处,靠着那软茸茸芳草,便肏了起来。 可儿阴穴给搠得实实满满,马夫那大雀子亦得欲拒还迎的好滋味,说不尽浓情美满,鱼水之欢,干有两个钟头方才住,从此无人之时,二人便自欢会。丫鬟仆妇得了她的银钱,哪个管她闲事,因此越弄胆子越大,后来竟生出一场祸事。 欲知祸事怎样,静候下回再演。第三回·张可儿古庙遭奇辱 崔公子金屋贮多娇 却说可儿这日合当败露。李按察睡至半夜忽然惊醒,急唤可儿时已然不见,却听得隔壁屋内有云雨声音,急忙下地来看时,藉着月光看个正着,却是马夫将可儿按在罗汉椅上大肏。之下登时气破肝胆,一声断喝,闯将出来,马夫急忙夺路跑去。可儿这时只好跪在地下,苦苦哀求,按察使也不发怒,当下将她脱了干净,赤着身哄出门外。且喜这后门外有个庙宇,并无僧,当下可儿精着身子来到庙里。寻思无路,正在啼哭,不想惊动一人。 原来这庙内住着一个乞丐,这夜正在熟睡,猛可的被哭声惊醒,睁眼看时,却是一个赤身露体的女子,便过来解劝,问明备悉。可儿不便实说,只说姓王,被大妇不容,昏夜之间赶了出来。 那乞丐在月光下见可儿娇美可人,身下一支鸡巴却已按捺不住,乃暗怀歹心,趁可儿不留神,一个虎扑,将可儿仰面扑在地上,随即用身压住,挺硬的鸡巴便去小屄里肏将进去。可儿嫌他龌龊,满心不愿意,然而身不由己,只得由他,且落得一阵快活罢了。 肏了一番,向可儿道:“我一个乞丐,也养活不起你,现今杭州有一个富户公子,姓崔名隆。今番来到苏州,特意选买美女,明天你充作我的妻室,我引公子来看,想你这样美貌,不怕他不要。我既可以得些财物,你也有了安身之处,却不是两好么。” 可儿想道,却也是一妙法,终不成赤身露体,作何打算,遂应允了。说话之间,天光大亮,花子到店中,寻得公子崔隆,说知情由,便一同来到破庙相看可儿。 可儿身无一缕,好不羞惭,公子见她雪藕一般的肌肤,云鬓蓬松,更显得花容月貌,雾鬓风鬟。当下与乞丐儿言明,三十两纹银,人财两交。先着人买来衣服,与可儿穿了,雇乘轿抬到客寓而来。二返命可儿从新沐浴,拣时样衣服,从新换好,公子一见果然是俏模样,好不快活。 到了夜晚,关上房门,可儿故作羞臊,低头不语。公子过去搂住,抱在怀中,真是温香软玉,柔若无骨。便脸贴脸儿,亲热了一番,急忙替她脱去衣服,早露出羊脂玉一般身子。公子又将自己衣裳卸去,掏出那八寸五、六的鸡巴,冲着可儿道:“宝贝儿,你看好不好?”可儿一见,心花怒放,哪里还顾说话。 原来公子这阳物头大而圆,棱高而厚,前半截似较后半截少粗,一把揝不过来,挺硬起来,就似一根铁棍一般。当下抱过可儿,将她藕棒似的玉腿儿扛在肩膀以上,对准那又紧又嫩的小屄,只一下,早连根撞了进去。可儿虽经大敌,也禁不得如此狠干,少不得哀声讨饶,公子只道是一般人家妇女,更加细肏慢品。 大肏了一回,可儿浪劲上来,浪声娇叫:“爷!插我死了!用力干!”搂住公子,使劲颠掀。公子大抽大送,操得可儿连丢了三、五回,每回都花心嗡动,气力已是不支,无奈公子素有采战之术,今天见可儿这一宝物在怀,特别高兴,便使了出来,可儿也是媚态百端,极力奉迎。二人直肏到东方大亮,方才住手,重新歇息了一回,起来盥漱已毕,收拾行李,便一同回杭州而来。 回文单说崔公子,家住杭州松木场边,本是有名富户,父母双亡,尚未娶妻。只有一个妹子,年方十七,名叫粉英,真是眉弯春山,目泓秋水,肤凝腻脂,脸晕晖朝霞。公子有个表弟。姓吴名蕊,在无锡是有名的人家,不幸父母早亡,剩下孤身一人。因为常州地方疏少亲友,打算移至杭州,与崔公子一同住,便收拾了细软物件,留下仆人看守房院,便买舟向杭地而来。 原来吴公子年十八岁,长得又白又嫩,一双媚眼,两晕梨涡,行动风流,身材婀娜,未从谈话,靦腆动人,一般人不知就里的,都猜他是女扮男装。这日来到崔宅,正赶上公子不在家,当下有人回报内宅,粉英知是表兄前来,急忙请入相见。也是因缘前定,从此便勾出多少是非风流韵事,都在下回接演。第四回·问桃源花厅奸幼女 探后庭书室弄娈童 且说粉英小姐出来相见,备说崔公子买妾未归之事,坚嘱吴公子在此等候。原来他二人从小投缘,每在一处玩耍,近日粉英姑娘知识,不时常的想那风月念头,因见吴公子貌美,早已有心,趁着哥哥不在家,语言之间,眉目传情,有些意思。 吴公子早已看透,当晚住下,次日午后,小吴便到花园散步。正走到花木丛中,湖山石后,忽然想要撒尿,举目一望,见四面无人,掏鸡巴便向草地上小解一回。撒毕正要系裤,忽背后”嗤”的一声,回头一看,正是表妹粉英。此时喜不自胜,急忙过去,一把搂住,嘴对嘴儿,咂吮一番。将小姐咂得芳心荡漾,情不自禁,假意推拒,说道:“哥哥,不得无礼,叫人看见,如何是好?” 公子哪里肯听,一直将小姐抱到花厅以内,关上屋门,软温温挨至身边,说了些甜蜜蜜的话儿,便将小姐的裤子轻轻的褪了下来,将趡巴抹好唾沫,对准玉户,便要直肏进去。 小吴年纪虽不大,他这鸡巴也有六寸多长,已不算小。这姑娘情窦未经风雨,一个小屄紧就就,研濡半晌,大鸡巴始顶入半截。粉英姑娘虽知此事有趣,哪知破瓜的滋味,一个黄花女子,哪里架得住这大鸡巴狠命的肏,早是落红狼藉。公子益发高兴,紧紧按住,加劲大肏,弄得姑娘又是哭又是笑,苦苦哀告。公子不闻不问,依然抽送。 此时姑娘身靠牙床,虽要支持,无奈被他按住,动弹不得,只好由他紧一阵慢一阵,摆布了一个时辰,都尝了甜头,方才住手。当下你恩我爱,海誓山盟。二人整好衣衫,姑娘阴户小肿,走动未免疼痛,二人手拉手儿,出了花园,方才分手。 到得夜晚,吴公子溜入内院绣房,姑娘早将丫鬟仆妇发放睡下,脱得赤条条的躺在被窝中,正自等候。小吴脱去衣服,钻入被内,温存一晌,早又干了起来。粉英白日间已尝了滋味,不再羞愧,由着小吴将玉腿分开,扛于肩上,对准花心,大鸡巴一顶而入。 雀子头刚进去,姑娘痛得打战,直叫快拔了出来。原来姑娘初次开苞,玉户已是肿了,二次又肏,自然要痛。吴公子欲火如焚,哪里管她,说言未了,鸡巴根子早肏到底了。姑娘万分疼痛,只好咬牙忍受,约莫肏有十数来往,姑娘觉出舒服,便将小屄一迎一送,就合公子。吴公子知她高兴,索性使出本事,大抽大送使劲的肏。 又肏了一个更次,肏得姑娘要泄身了,姑娘不知,便道:“哥哥,我要撒尿。”吴公子知道她要出身子,忙道:“好妹妹,不是要撒尿,你是要丢了。”越发抬起姑娘两腿,挺着雀子顶住阴户,加劲的揉那花心,揉得姑娘酥痒难挨,已是一泄如注。 二人搂抱而眠,睡至四更,小吴醒来,又将姑娘玩了一回,趁天色未明,便回书房而来。 一连住有四、五日,一日也未脱空。这天因为一夜操有三、五次,着实困乏,一人躺在书房,昏然睡去。恰好崔公子回来,当将可儿送至后院,与妹妹见了,二人十分投缘,自不必表。 再说公子听说表弟来了,喜出望外,急忙够奔书房。进得门来,一眼望去,见表弟小吴,赤着嫩藕似的双胳膞,侧睡在躺床以上。那粉红脸蛋,就像桃花一般,腰肢细弱,楚楚可怜,躺在那里蒙眬二目,春色惺忪。崔公子淫兴大发,哪里顾得许多,且不惊醒他,先将房门关好,脱去衣裤,掏出腰间活宝,侧身躺在小吴身后,轻轻的去替他脱那裤。恰巧小吴未系腰带,被容易脱下来,露出羊脂玉一样的一个屁股蛋儿,便忙去屁眼上轻轻抹些唾沫。自己的雀子上涂了许多,对准屁眼顶好,前边用手搂住胯骨,使劲一下,肏有半截进去。 小吴猛地屁眼火辣辣的一阵痛,已是痛醒,正要翻身,公子趁势将他压住,使劲一下,连根直顶进了。小吴疼痛难忍,咬牙剉齿,回头看时,知是表兄,急叫:“好哥哥,饶了我吧,回头歇歇再肏吧!”苦苦央求,公子不听,越发一出一入,加劲大肏。 小吴想道,莫非他已知我与他妹妹要好之事,有心捉弄?不妨,何不趁此将他笼住,他那妹妹还愁不是我的吗?思想至此,便咬住牙关,由他玩弄。 小吴知道屁股被操尝与女人一样舒服,便向公子道:“亲哥哥,好,今天既叫你给玩了,可是你要始终一样,不要另爱他人,将弟付之流水。”崔公子道:“宝贝儿,我若不常爱你,另有三心二意,叫我立刻就死。”小吴一听,越发放浪,将屁股高高掀起,崔公子狠命大肏,足两个钟头,方才住手。 二人搂抱厮耍,看看日落,掌上灯烛,二人用饭饮酒中间,公子高兴,便又生出一个主意。 欲知二人如何欢乐,且候下文再讲。第五回·将错就错胞兄妹骨肉敦伦 以误顺误表叔嫂亲戚交欢 且说崔公子与小吴二人一同吃酒,公子高兴将小吴抱在怀中,挨着那粉扑扑的脸蛋,亲嘴咂舌,小吴一手便去摸他大鸡巴,那雀子早就硬了。小吴赶忙掩上房门,二人脱去衣服,一转身,小吴就扑在公子身上。 公子拿着雀子问道说:“你爱不爱?”小吴一心要将他笼住,且自个屁眼也被肏得爽利,哪里不爱。也不回答,忙忙抹上唾沬,自己抓了公子的大雀子,对着屁眼,使劲往下就坐,一直坐至根上。 这次是二次挨肏,他那屁眼白天已是玩肿,这回又肏,如何不痛?他只是咬牙忍受。崔公子十分怜惜,说道:“你要是痛,就不用肏了。”小吴道:“我这个屁股属了你了,何必管它受不了,由着你爱怎么肏就怎样肏得了。”公子闻言更是喜爱,当下二人一边干,一边用饭。 饭罢,公子将小吴抱到炕上,叫他仰面朝天,分开两腿,扛于肩上,掀起那又白又嫩的屁股,就照肏屄一样,将大雀子一下就肏进去了。大拉大扯,肏起活来。这回乍肏,虽然疼痛,但是玩有半天,便已麻木,不知疼痛了。由麻变酥,由酥变痒,越痒越觉舒服,公子使劲肏时,他便舒服,“亲哥哥,亲爸爸”高声乱叫,略一住,便嚷难受。 公子本有采战功夫,今见小吴如此舒服,急忙找出一丸壮阳灵药,吃在肚内。鸡巴被药一催,雀子头膨胀,益发显大,对准屁眼,二番插进去。使出本事,死命狠干,从黄昏时候,一直肏到十二点钟。问小吴道:“我肏得你好不好?”小吴趴在怀中说道:“舒服,真好极了,你那鸡巴棱儿,磨得我屁股眼里又酥又痒,越使劲越痛快,鸡巴越硬,逞得越满,肏得我越舒服。” 从此崔公子留住小吴,因为本事高强见天,将小吴、可儿两人玩得格外舒服。这天,崔公子与小吴二人肏到高兴,小吴见机不可失,便将与粉英姑娘之事说与公子。公子爱小吴爱得紧,竟十分欢喜,当日晚间,便将小吴带进内院妹妹门外,小吴自与小姐欢会,公子自与可儿大干去了。从此小吴出入不禁。 这天,小吴为图长久,寻思一计,便对公子说道:“你妹妹房中丫鬟春梅,现已被我弄上手了,此女阴户自己能动,十分有趣。今天晚上,将你带去冒充着我,你也尝尝滋味好不好?”公子闻言,自是愿意。 当日晚间,小吴将公子安置在小姐门外,脱衣等候。他进到屋中,原来小姐的丫鬟仆妇,见主人都不禁止,便落得讨好,早早去睡,不管闲事,省得碍眼。 小吴来在屋中,小姐已然脱衣等候,不容分说,二人玩了一回。正玩到高兴之际,忽地小吴将鸡巴拔了出来,说道:“我适才忘记关门,待我关上。”说着,急忙下地,见着公子,说明所在地方,嘱咐不要说话,遂将公子换入。公子哪里想到是自己亲妹妹呢,上得床来,挺起鸡巴,一顶而入。 小姐正浪,哪里辨得真假,但觉鸡巴比着从前显大,操得格外舒服,止不住叫道:“哥哥,肏死我了!”公子一听,登时吓了一跳,原来却是妹妹。因想,势已至此,骑虎难下,我若声张,彼此俱不甚好看。有心不肏呢,妹妹的小屄确如小吴所言,肏起来格外舒服,岂肯轻轻放过,遂不作声,一味狠肏。 肏有一个更次,姑娘舒服,花心裹住龟头,不住嗡动。公子舒服之极,忍不住叫道:“宝贝儿,真是有趣。”姑娘知道是自己哥哥,羞臊难当,急忙推拒。公子哪里肯放,死力顶住,姑娘急得直哭。 公子一边肏着说道:“妹妹,事已至此,不必嘀哭,咱二人是一母所生,至亲骨肉,今天我肏了你,不比叫外人肏还强。何况你与小吴之事,还用我说么,既然可以叫小吴肏,就不让哥哥舒服一舒服么?再说你尝着哥哥的大鸡巴,别人再肏,哪还能够赶得上这样的舒服。小吴本是我的兔子,你喜欢小吴,我就天天叫他陪你,我们两人服侍你一个人,你还不愿意?” 姑娘一来无法,二来贪图大鸡巴肏得舒服,遂说道:“没想到,我们兄妹二人,会成就这一段天缘。”于是二人从新大肏之下,姑娘舒服,“哥哥,哥哥”不住口的乱叫。公子知她情动,一阵阵大拉大扯,任情抽送,肏得姑娘酥痒难挨,一泄如注,泄精过多,昏然晕去。 公子点上灯烛,二返将鸡巴送入,恣情狠干,肏有一个更次,见妹妹被肏得瘫软,方才住手。此时公子依然未曾出精,因为天气不早,便出了绣房,够奔可儿房中而来。到得门前,听得房中有云雨之声,竟是可儿、小吴在肏得起劲。原来小吴溜到可儿房中,摸着可儿,分开两条腿就肏。 可儿先以为是公子,后来觉出气息不对,才问:“你是谁?”小吴说:“是我。”可儿听是小吴,便也乐意相从,任其所为。 此时公子也不做声,暗暗溜进屋中,小吴忽见公子进来,忙叫:“你不肏你妹妹,又跑这里来做什么?”可儿羞臊难当,用被遮住面孔,只不作声。 公子向可儿道:“好呀!你做的好事,幸亏是我的兔子,要是外人,这还了得!你二人如此,我倒不管,可是小吴儿,你须怎样谢我?”小吴笑道:“反正有我这个屁股,由着你弄去得了。”公子道:“可不是,敢情是你舒服。好吧,咱们回头算帐。”说罢,脱去衣服,钻入被中,抱过可儿,说道:“我既许你叫他肏,你还装什么羊儿?快过去让他弄去吧,我也要看看小吴的手段。” 可儿不好意思,小吴凑过来,从新将雀子放进去,玩了一会,小吴顶不住出了。公子便将小吴抱过,叫他跪着撅起屁股,公子从后面,用雀子对准屁眼,使劲连根,一下子就肏进去了。用力太猛,小吴焉能不痛,打算闪躲,被公子搂住,说道:“我让你玩了我妹妹,又玩了我的小妾,你还不好好谢我!”说罢,大拉大扯玩起活来。 可儿自从离开云岩寺,近一年便未曾作后庭之戏,虽有时心头痒痒,怕是富户公子不好此道,不敢自献此穴。今见公子竟是好此道,与小吴玩得好猛,不免也想一试,也好让公子多勾留身边。便对公子说道:“我也想要亲爹弄弄。” 公子笑道:“莫不是要抢小吴的生意,让你尝尝也好。”遂放开小吴,抱过可儿。可儿何等人物,当下也是跪着撅起屁股,回首望着公子,只见她娥眉轻蹙,银牙咬着朱唇,模样好不惹人怜爱。公子一见大喜,操起大鸡巴对准屁眼,使劲插入。 才入了门,可儿叫道:“亲爹,肏死我了!”公子笑道:“你要是怕痛,我便不肏了。”可儿谎称道:“我的屁眼没见过世面,今天由着亲爹弄,肏死我也由得。”公子大喜道:“亲宝贝儿,今天就让你的屁眼长长见识。”说罢,使劲连根肏进去。 公子那巨阳比起小沙弥端的粗大,可儿虽有心挨肏,却也吃不住痛,想闪开些,早被公子搂住,猛插狠抽起来。公子有意逞威,故意大拉大扯,将鸡巴扯到口上,二返再使劲,猛古丁一下子顶进去,直到底上,一连照样操有百十下。可儿摆出勾栏院中身段,俯身回首做尽媚态,小吴看了也动兴,公子更是欢喜,细细肏了起来,只见那白嫩的柳腰款摆,肉呼呼的屁股一颠一颠,小小的屁眼早给大雀子操得翻红,紧肏之下也越见滑溜。 可儿早知公子是个大敌,施出本事,缩动屁眼,扭腰摆臀,一迎一送,也是浪劲大发。公子方知可儿那屁眼是个宝物,越操越紧,拉扯之间竟是自己会动,也能裹住鸡巴,欢喜道:“亲宝贝儿,我今日才知你的小屁眼也爱肏。”可儿更是“亲爹、亲爷”乱叫道:“只要亲爹喜欢,侬的小屄、屁眼,便随你肏。” 公子猛操不停,反来过去,玩有三个钟头,也将可儿屁眼肏肿,大雀子带出血丝,方才一泄如注歇下。三人搂抱,直睡到红日东升,天光大亮,方才起来。三人梳洗已毕,只见小吴向崔公子说出一篇话来。 欲知后事如何,且待下回分解。第六回·为云为雨亭亭遭大创 月宾月主公子恣宣淫 话说小吴对崔公子道:“你我四人如此亲密,天长日久,露在下人眼里,传说出去,诸多不便。好在为日不多,尚无风声,幸喜里边只有两个丫鬟,一名仆妇,又是小姐乳母,尚不要紧。莫若趁此将下人全行散去,另买几个丫头,好的留着玩,坏的粗作使用。外言不入,内言不出,你看好也不好。” 公子一听,十分有理,即忙叫来媒婆,言明要买丫鬟,俱要绝色好人。应允分头去找,哪消半天,早送来足足十丫鬟。公子加意拣选,挑出三名绝色人才,用三百两银子买了。又买了六名粗使丫鬟,也花了三、四百银。额外赏了媒婆十两足银,喜得婆子鼻子眼里都是笑,谢了又谢,方才去了。 却说这三个绝色女子,第一个: 面如满月,杏眼桃腮,姓赵,姑苏人氏,年方十七岁,便起个名字,唤作月宾。第二个: 冰肌玉骨,玉立亭亭,姓李,是南徐人氏,年方一十五岁,起名亭亭。第三个: 修眉俊目,秀色可餐,姓霍,是常熟人氏,年方十六岁,起个名字,唤作黛痕。 于是将三人加意梳洗,薰香敷粉,更换衣服,一个个整整齐齐,见过可儿、粉英等。公子好生欢喜,便将一应男子全都散去,不留一个雇工,一切粗用事体,都着落六名粗重丫鬟。 晚间用过晚饭,三个姑娘在书房伺候。公子向月宾道:“我给你起这名字,你可知我用意所在?”月宾回答道:“也知晓。”公子道:“你既晓,我便同你做个月主如何?”月宾甚是伶俐,回答言道:“公子着做月主,奴婢实不敢当,便作个小星便了。”公子道:“既为人小星,便须为云为雨,小小年纪,恐怕你禁当不起。” 亭亭从旁答话道:“云雨虽是难当,雨露却好消受。”公小见亭亭言语有趣,口才敏捷,遂将她搂在怀中,抱于膝上,回手拉过月宾也在身傍坐了。三人靠着脸儿同饮。小吴也将黛痕抱在怀中,一同吃酒。偎玉温香,煞是好看,正是: 莫言野马难收辔,缚束雕鹏只藕丝; 小小娇娃方一笑,风流公子已情痴。 五人欢饮多时,日没崦嵫,掌上灯烛,公子同小吴,被三个女子脂香粉腻,偎傍多时,早已春兴勃发,更加有酒助着,更是支持不住。公子搂了亭亭和月宾,小吴拉了黛痕,分向东西套房而来。原来书房本是六间勾连搭,里边隔断出许多阁子套房,公子同小吴,白昼取乐,俱是在此。阁子之中,里边铺设华丽,牙床绣幔,玉鼎金炉,好不整齐。 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,单说崔公子低低声音说道:“天气不早,我们可以睡觉吧?”月宾害羞,低了头不作声。亭亭只知勾引公子,以图得宠,不晓得风流苦楚,便含笑道:“这里睡不要紧,却不误了姨奶奶处好受用。”公子道:“这里受用难道不好?”亭亭不语。 公子因为亭亭年纪太小,若先肏月宾,怕亭亭看见疼痛之状,心中畏惧,轮到她时,不免费事。遂叫月宾替自己宽衣解带,随叫亭亭也将衣服脱去。亭亭要公子怜爱,口里虽十分承应,终是女孩儿家,及到临头,叫她解衣,忽又羞涩起来,靠着床帏,半晌不动。月宾便讥剌她道:“听你很会说话,原来中看不中吃呵!” 亭亭此时看见公子子的大鸡巴,正在害怕,哪里还去理会她。公子情急,连催数次,亭亭只是延捱,公子欲火如焚,哪里等得,遂探身将亭亭扯到床边,替她将衣带松开,轻轻脱去,灯光下露出如雪一般的身体,亭亭益发害羞。 公子因等得兴浓情急,也没功夫温存调戏,便用尺把长的雀子涂些唾沬,一直顶入亭亭玉户里边,送到根上,便狂逞起来,大抽大送。不想用力太猛,十五岁的孩子,如何禁当得起,便大声啼哭。公子低头看时,鸳衾上早已落红无数。 亭亭急用手推搪,被公子压住,哪里动得分毫,便道:“侬今恐矣!”公子见她这样,更是畅快,哪里顾她死活,恣意抽送,寻花探蕊。肏得亭亭娇喘悲啼,浑身香汗直出,真是哭不得,笑不得,气喘嘘嘘,只叫公子可怜。 公子佯装不闻不睬,依然狠肏。后来亭亭虽是疼痛,然而经过刚才一番狼藉,毕竟稍稍减些痛苦,况公子渐渐用力不猛,所以悲啼几声,又笑着脸哀恳几声。公子总不理她,只是捧定香肌,细细赏鉴,亭亭含颦带笑,一段痛楚光景,就像梨花伤雨,软温温十分可人。但见: 心惊香玉战,喘促乳莺低; 红透千行汗,灵通一点犀。 虽生娇欲死,带笑不成啼; 漫惜花揉碎,峰痴蝶亦迷。 公子尽心受用,恣竟为欢,只摆了两个时辰,方才尽兴,将鸡巴拔了出来。亭亭孩子家,被公子弄了半日,玉户已肿,四肢无力,便连身子倒在公子怀中,说道:“你也太狠心,便不顾人死活。”公子抱住,带笑说道:“我顾你,你可就不顾我了。”二人倚偎温存半天,公子放她睡下,便将月宾抱过。 月宾先见二人云雨了,不免害羞,后见亭亭疼痛之状,更是害怕,心中正怀着鬼胎,知道自己也是不免。忽见二人住手,知是轮到自己头上,正欲躲避,说时迟那时快,早被公子搂到怀中,脱去衣裤,不容分说,大雀子早已插进去了。 月宾疼痛,也是苦苦哀告,公子不理。亭亭一傍笑道:“姐姐,不是你刚才说我吧,你也知道利害了。”月宾盈盈十七,初次开苞,今经如此大肏。怎受得也,不免啼哭,就是风卷海棠一般。 玩了一会儿,毕竟月宾大一两岁,也就不十分疼痛,放开手,由着公子恣意出入。公子见她经得住,便提起月宾双足,架于肩上,狠命冲撞,搅那花心。月宾躲闪不及,放声大哭,公子愈加勇猛,恣情蹂躏,弄得月宾支支吾吾,实在抵挡不住,喘嘘嘘说道:“侬的花心被你肏碎了,快撒开罢。”公子满心畅快,不待住手,当不得欲心难焚,重又肏了一个更次,方才歇手,三人搂抱酣眠。 那屋小吴将黛痕弄了一夜,干有三回,已是狼狈不堪,只是里面,可儿同粉英姑娘好不寂寞。再说公子一觉醒来,听帐外有人行动,说道:“好啊!一箭双雕,真正快活。”欲知来此为谁,且候下次再表。赞(1)